迷情都市第二部 发表于:第一章转变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黎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见过以权谋私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一个月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 “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 “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车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一次又一次跌倒。 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 第二章惊艳 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 “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3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第三章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